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薇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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薇恩

章節標題我就用有印象名字。不管是游戲裏的名字也好,還是真名也罷,全都不重要了。在我身邊發生的一切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,寫出來也沒人看的小事,但我還是堅持下去,也不是為了什麽,純粹是無聊寫寫罷了。

今天我看到一個視頻,它說要堅持把一本書寫完,哪怕寫得很爛。但只要是你有興趣寫這個,就算是不擅長寫的,堅持住了,不擅長的也變得擅長了。

視頻刷完之後,我觀看後感悟很深,但直到動寫小說的時候才發現真的好難啊。我豁出去了……不過《我只吃泡面》前面的章節我看不到,就完全沒法動筆。寫什麽大腦一片空白,我的大綱壓根沒眼看,只是有兩個人物設定以及背景,可是情節方面卻是一塌糊塗。

我可能不是一個好導演。講不好一個故事,想不出合理簡單的趣事,我也不是漫畫家,沒法畫出我心目中作品該呈現出來的樣子。

昨晚在微信裏看到金葉的照片,順便保存在相冊中,現在仔細查看她的樣貌,感覺沒小時候那般可愛了,她變得更加成熟,臉上透著一股英氣。她那張毫無瑕疵的潔白臉蛋不像以前那樣惹人喜愛了,倒變得更像個帥氣大男孩,留著一頭短發,用假小子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。

而她絕對不知道我在背後議論這種事,我可以斷定,她到哪都很吸睛。話說幾年沒見她了,以後就更見不到了,別聊什麽喜歡之類的,我和她是不可能的。在這個世界,學歷差距就是一道巨大的橫溝,她大概到死也不知道吧,我還記得和她的最後一次對話……

我到底什麽時候會死?自殺很容易,但是執行很困難,下這個決心很難,也許是舍不得,而是我的生活並沒有太糟糕的緣故。今天也發生了許多事情,但我都不想講出來,比如開車差點出事什麽的,已經太多次差一點了,不知不覺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,甚至懶得開口講那些危險情況,漸漸麻木了。

《憾生》這部小說我要看吐了。原以為《擇天記》已經夠離譜了,沒想到《憾生》的劇情比它更離譜。我到底看了什麽?霸道總裁創業未成之前居然辜負了一個女人,她為他坐牢五年,她出獄之後……這都什麽魔幻情節啊。

大夏天也要穿不透氣的鞋才是最可惡的。中午那越發沈悶燥熱的空氣使人無精打采,遠處傳來刺耳的噪音,我知道父親在加班。本來我也要加班的……父親和領導說我不加班,便換了別人來加班,我正在等待上班時間的到來。

我被自己後背的模樣給嚇到了,感覺背有點癢,拿著手機,用的攝像頭對準背部,拍攝視頻。回看視頻中,脊背上滿是紅腫的痘印,像爛掉的膿包一樣,瘡痍滿目。真是一具醜陋無比的身體。因為只穿了件工作服,所以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。

以前我給這本書寫了大綱,就很簡短的幾行字

主線:我寫日記。

支線:我周圍發生的事,我的想法,網上的事,有趣的帖子,他人事跡,我遇到的事。

你想笑話我就盡情笑吧。憑這點大綱也能寫出如此多的內容,也很了不起吧。但現在我要改一下。如果按照這份大綱來寫作,我老了之後,再看到曾經發生一幕幕會感動得痛哭流涕,也許會這樣。

但這樣不行,雖然寫一些主線和支線內容能鍛煉我的寫作水平,可是我不想寫那些小事情了,或許是隨著年齡增長,我的想法也在慢慢發生改變。但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,妄想寫其他事情簡直就是自討苦吃。

所以我的大綱會大改,將主線和支線全部縮短一些:我要寫些自己想要寫的事。新的大綱也就一句話。所以,那些我討厭、受委屈的小事就不想寫下去了;昨天、今天和明天發生什麽事也不會寫進小說裏了,除非我想寫。之所以會這樣想,是因為我懶得寫這些破事了。以後這本書差不多一個月一更,等十年一過,直接完結。

早上刷到個視頻:“女研究生制售色情書籍被抓,涉及金額1000多萬元。民警:情節太露骨……”

中午我看到網友評論《死人經》的第一卷是神來之筆,這一卷能夠比肩金庸古龍,至少有些味道在裏面了。還有人讚道:“長江後浪推前浪,一代更比一代強。”我當初看死人經,看到龍王那部分就不想看了,這一次我想把它看完,不過得先看完這本《布魯克林有棵樹》。真是好無聊的一本書。

四大名著我貌似一本都沒看到最後,從沒有把其中一本完整的看完,等之後有時間看吧。

閱讀《殺死一只知更鳥》《局外人》時,我發現名著都有一個的特點:廢話真多。我不是說作家都喜歡講廢話,而是指有些不重要的內容他們寫得太細了,很容易使我讀起來感到疲憊不堪。可能是我經常看網絡文學的緣故,習慣了那種快節奏的小說,導致對名著中場景的描寫感到索然無味。

在b站搜索挖眼這個關鍵詞,世上還真有人有如此悲慘的遭遇:

[挖眼睛]二人臺藝人二後生,2021年10月29日,因腦溢血去世,享年59歲。

二後生,1963年9月11日,在內蒙古商都縣常新村出生,原來可能姓蘇,母親和大哥雙目失明,兄弟亦是半盲,三歲父親亡故,五歲隨母改嫁,更名趙金玉,繼父也是殘疾人。

1976年,十三歲的二後生開始討吃,進入“嗩吶班”,唱門樓調(討吃調),應酬紅白喜事為生。

1990年,二後生認識了三女子,二人暗生情愫,三女子說服丈夫,想跟著二後生唱戲,其夫見唱戲掙錢,便答應三女子跟二後生搭夥,到了烏盟,二後生每月給三女子五百元演出費,並時常接濟其丈夫,一掏就是二三百。

年底,三女子回家過年,丈夫見出門兩三個月的三女子只帶回五百塊錢,便不再同意老婆跟著二後生瞎轉。

後來,二人私奔,離開烏盟,輾轉到大同、張家口等地演出18天,但因為言語不通,生活難以為繼,便又返回烏盟。

二人返回後,行蹤暴露,一天,二後生提著熏雞、燒餅、豬頭肉回家,發現三女子已被其夫帶回。

1991年,農歷六月初七,二後生放不下三女子,徑直來到三女子家中,其丈夫夥同兄弟,四人設下圈套,一人將二後生帶入閑屋,門後木棍突襲將二後生打昏,又拿荒叉在他腿上穿了幾個窟窿,用尼龍繩捆綁後,徒手將二後生的右眼挖出,又用剪刀攪爛了他的左眼。

二後生被送往醫院療傷,僅獲得2000元賠償,三女子的丈夫被判六年有期徒刑,其餘三人拘留20天後,取保候審,再無下文,三女子在其夫服刑期間又勾搭了同村的一個光棍兒和一個鼓匠,後下落不明。

用二後生自己的話說:“搞也沒搞上,嘴都沒親過,就讓人把眼給剜了。”

被剜眼後,二後生由明眼人領著,唱門樓調乞討為生,將自己的經歷寫成《挖眼睛》沿街演唱,漸享大名,家喻戶曉,後組織自己的二人臺劇團,專應紅白喜壽事,輾轉內蒙各地演出,

後來安家落戶,娶妻生子,晚年患有尿毒癥,在快手進行直播表演,收獲粉絲頗多。

評論區的網友說:“他的不幸告誡後生們,不要跟有夫之婦亂搞。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。”

“因為相信愛情,他29歲被挖去雙眼,卻因此活出不一樣的人生。”

然後,我又在b站搜了割喉這個字眼,有一些倒黴蛋還真死於割喉:“他用受害者喉管中噴出的鮮血在墻上人寫字!江南割喉殺人魔董文語案。”

這還是2006年的案件,他跟武松犯下的血濺鴛鴦樓一個性質,在墻上寫殺人者某某,最後人被抓了直接宣判死刑,也就走個過場,故意殺了很多人,肯定要執行槍斃。中國人多,就算誤殺,多死一兩人才多大點事。

如果若幹年後,有人看到了我於2024年5月19日寫的這些事,也就能了解一下時代最火爆熱鬧的活動“王婆說媒”。一個個視頻裏的女子都在要求對象多好,視頻主配上文字取笑國美們多麽無知,找個條件好,25歲以下,有房有車,年薪三十萬,人家卻看不上你。

接著我又刷到一個女人違背家人的意願嫁給大山裏的男人,住在遮不住風雨的牛棚裏,養了兩個孩子。年紀輕輕的婦人因生活困苦變得像個老婆婆一般,皮膚顯得又老又皺,摸起來很粗糙,臉上的皮是土黃色的,臉蛋額頭都像沒洗一樣,顯得極其黝黑,就像我的皮膚一樣。不過人家現在通過拍視頻緩解了生活壓力,網上賣的東西也銷售一空……然後,我又看到書裏說,女人一生下來就註定要扮演母親的角色,會和一個男人結婚,體驗分娩的疼痛,生下嬰兒並撫養長大。

最後,我又刷到一個女作家說起自己獨居生活,她沒有家人,也不結婚,對生活物質水平的要求很低,打算就這樣簡簡單單度過漫長歲月。

而我的想法和她一樣,但我並沒有實現經濟自由。所以,我還是趕緊死去吧。正好也能少受點生活的折磨,如果我和異性發展了關系,想必會葬送自己的一生。我才不想變得像那些有了孩子的人一樣。我一旦結婚就全完了,一切都晚了,連最重要的自由也會失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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